有一壶新酒

极其丧气的雷文制造机器。
风暴教会指定V挨劈会员。


自闭一段时间再回看自己曾经写的东西...太可怕了太雷了对不起大家的眼睛 对不起!!!

【世界正义】三月的花像开在春天

百粉点梗文第一弹!

实际上奥黛丽更攻。

有刀预警。


前言:很多很多年后,岁月轮转,世事变迁;春天终于到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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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那间阴暗狭小的‘忏悔室’两侧,中间被一层薄薄的木板所阻隔。他们背靠着背,望着相反的方向,脊梁却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沉默如周围安静的黑暗一般环绕着两人,无声的感情在蔓延。克莱恩有那么一瞬间有种要脱口而出的冲动,又在下一秒把它缓缓下压回内心的最深处。

 

“世界先生。”奥黛丽的声音带着一点一如既往的轻快,打断了他有些纷乱的念头。名为眷者的‘愚者先生’思绪随着这片神国中永恒不变的灰雾飘在空中,脑海中映出了木板另一边那双少女在黑暗中发亮的碧绿色眼眸。

 

“如果……再遇到什么困难,或者不快乐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

 

奥黛丽的眼神流转,抬着头看向小屋在黑暗中不怎么明晰的顶板。她带着浅浅的笑,让自己的声音始终带着轻松与快乐,好像这样就能让这种情绪感染身后的那个人。

 

“不那么严肃,无关心理治疗的事情也可以。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太大的忙,”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但很快继续下去。“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总一个人憋在心里,需要找人帮忙分担。”

 

“如果你愿意的话,”奥黛丽勾了勾嘴角,语气轻快中埋着许多坚定,像做下一个深思熟虑后,不会再后悔的选择。“那我可以做那个分担者,一切的分担者。”

 

以‘冷酷’和‘疯狂’闻名五海的冒险家此刻好像被一个少女的一番话弄的怔住。木板的另一侧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半响,他才用不那么嘶哑的嗓音出声。

 

“谢谢你,‘正义’小姐。”

 

“‘世界’先生,这可不太像你平常会使用的语调。”此时此刻,克莱恩能感觉到奥黛丽的笑容变得灿烂,语气也更加明快。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准备好告诉我。不过没有关系,你需要一些时间。”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会随时等着你的!”

 

“嗯,随时,一直。”

 

……

 

样貌年轻的绅士身穿黑色风衣,带着半高的黑色礼帽,一身装扮正式却有些违和地骑在一辆普通的脚踏车上。脚踏车的铃铛叮铃作响,混合着橡胶轮胎压过不平的乡间小路石子发出的磕碰声音。

 

阳光透过路边矮树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道路的两旁的绿草中点缀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 帽檐在年轻绅士的脸上打上阴影,柔和了那双棕色的眼眸。

 

……

 

奥黛丽站在他面前很近的距离,米白色的裙摆几乎垂在他的脚边,他能看见她金色的长发优雅地盘起,将星光反射出银白。他低着头,目光不知道该落到哪里去,只能不合时宜地撇着那双白色舞鞋上镶嵌的钻石发出的璀璨辉光。

 

克莱恩只觉得此时自己脸颊有些发烫,心里无所适从。他心里哀叹着二十几年的单身经验,脸上用‘小丑’对面部肌肉的控制能力勉强维持住‘疯狂冒险家’的冷峻神情。

 

然后他一直颇为自豪的演技与自控能力在下一秒变得七零八落,甚至连思绪都在一瞬间空白。

 

奥黛丽快速地上前一步,他还来不及反应,就僵在原地。

 

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

 

此时,天上的红月与繁星都好似与他们无关,只留下一点点光缀着周围静谧的夜色。不远处豪华的别墅大厅内举办着贵族的宴会,清脆的酒杯碰撞声被隔绝在了这处花园之外。

 

那些衣着体面,正在奢靡的装点下交际着的贵族们也不会想到,他们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如今正为一个人闪耀着自己的光华。

 

“……按照电视剧的套路,我现在是不是该搂住,‘正义’小姐的腰?”在空白的一刹那过后,克莱恩的意识迟钝地转了起来,脑中浮现起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的灵性勾勒出那被束腰勒的极纤细的腰肢,迟疑地抬起带着手套的右手,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条‘灵之虫’在这种以前没有遭遇过的重大场面都有细微不同的想法。

 

可在他正陷入挣扎与犹豫,还没有做好决定的时候,奥黛丽就率先结束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吻。

 

她微微抿着的嘴唇,面上还残留着几分不好意思,为自己如此大胆且出人意料的行为;但那双碧绿的眼眸却也洋溢着不一样的色彩,在夜里明亮得好像能泛出光辉。

 

奥黛丽轻轻后退一步,刚好碰到了那只正虚抬着,正犹豫不定的手。

 

她刚刚感到不好意思而稍微低下的头突然抬起,直视着面前那位赶紧收回手,面上神情突然凝固,又显得不够冷酷了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她一点点地勾起嘴角,展颜一笑。

 

“‘世界‘先生,刚刚不好意思。”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奥黛丽眼波流转,对上克莱恩下意识想逃开的眼神。她的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当克莱恩仗着那‘无面人‘能力塑造着身高低下头看她时,哪怕每一只灵之虫都在害羞和渴望着逃跑,他还是努力着让自己正视着’正义‘小姐那双明亮的绿眸。

 

“……你还是叫我克莱恩吧。”半响,他放弃一般地说道,声音和语调平常又有点清亮,与‘世界’的嘶哑,格尔曼的冷酷都不相同。

 

“好的,克莱恩~”

 

奥黛丽上扬的尾音让克莱恩莫名想到了那句每次塔罗会的开场白,那句’正义‘小姐每次都会带来的“下午好,‘愚者’先生~”。

 

在这之后,他们两人都安静了下来,仿佛都在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与夜风。

 

克莱恩还保持着‘疯狂冒险家’的冷峻面容,棕色的眸子却已经变得柔和,偷偷盛了一抹繁星洒下来的光。

 

“……你没有别的想说的了吗?在一位淑女偷偷从宴会上跑出来,向你表达完心意之后?”奥黛丽突然开口说道,她鼓了鼓腮帮子,表现的像是有点生气了;但克莱恩望着那双明亮却幽深的绿眸,能从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你是‘观众’,‘正义’小姐。”克莱恩叹息着,最终还是回应道。他随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做完那个他之前就该做出的动作。

 

他伸手,轻轻揽住了奥黛丽纤细的腰肢。‘魔术师’缔造过无数华丽表演的手在这一刻显得就有点笨拙,但好在依然坚定。

 

克莱恩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内心里感觉自己费了很大力气,手上用力却很轻。他感受到紧贴他手掌的细腻布料,隔着华美衣裙传递出来的皮肤的温度。

 

然后他感觉到奥黛丽主动地顺着他手臂的力量上前了一步,贴紧在他的身前。她把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去听他胸腔里擂鼓般跳动着的心脏。

 

克莱恩低着头,怔怔地看着奥黛丽盘起的金发,像金子上洒着阳光。

 

“作为‘观众’的你,不应该早就能把我心里在想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了吗。”他轻轻地小声嘟囔着。

 

“但我还是想让你说出来。”奥黛丽的声音从她埋在克莱恩胸膛上的面容处传了出来,显得有点闷,但她却依然没有松开他。

 

“……我喜欢你,奥黛丽。”克莱恩闭了闭眼睛,给予了自己表白的勇气。他低声地开口说着,手上稍微紧了紧她的腰肢。

 

“我也是。”奥黛丽声音闷闷的,但却带着灿烂的笑意,如春日里的阳光。

 

……

 

微风拂过他黑色的衣摆,让它轻轻飘荡。年轻的绅士骑着脚踏车路过一个小村庄,树荫底下有几个年幼的孩子在玩耍。

 

更远处的田地里有几人在劳作,他们使用的是近几十年发展普及的机械造物。老人们悠闲地聚在另一处树下,有人下棋,有人坐在一旁闲聊。

 

他们的声音模糊不清,但都飘散在这三月的春风里,混在青草与野花的清香中。

 

......

 

“会很孤独吗?”

 

古老的宫殿内的青铜长桌和座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书桌和两张椅子。奥黛丽用手托着腮,眼神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克莱恩。

 

“如果说不会,那肯定是骗人的。”克莱恩带着一点自嘲意味地笑道。此时,他习惯性的使用了‘格尔曼·斯帕罗’的外表,但言行举止都比较随意,不带有伪装。

 

灰雾只是薄薄一层,缭绕在他们身边,让克莱恩能清晰地透过它,看到对面贵族少女明媚的面容。

 

奥黛丽眼睛一眨不眨地回看着他,“神弃之地的那些那些黑暗,怪物;你面对的那些秘密,危机与绝望,真是我难以确切想象的。”

 

“唔,所以,”她脸上露出笑颜,语气轻快地说道,“所以,我还是很开心你安全回来了,并且完成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

 

“谢谢你,奥黛丽。”

 

克莱恩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真诚的,温和的微笑。

 

“......我很喜欢你这样笑,克莱恩。”奥黛丽就这么静静地注视了他一秒,眼眸发亮地说。“如果不是那么想要了解你,我恐怕到现在都不会知道你都经历了哪些事情。这些事情有的太复杂,太可怕,都是正常人难以承受的。”

 

“我很开心你能跟我分享这些,也很希望......自己能帮你一起分担这些。”她眨了眨眼。

 

“......你也承受了很多,一直以来。”克莱恩认真看着面前金发碧眸的少女,看着她脸上一直感染着他,让他的心情都跟着轻松了起来的明媚笑容。

 

他的右手不自觉地伸到桌子上面去,似乎想和触碰对面的人,但犹豫了一下还是若无其事地放到了桌面上。

 

可是’观众‘那双明亮的绿眸微微转动,在一瞬间就洞悉了他的想法。奥黛丽主动地伸出手,覆住了他的手。克莱恩下意识的有些不好意思,可他在试图挣动了两下没有效果后,终于明白了’观众‘序列的高序列者为什么被称作‘人形巨龙’。

 

......我怎么感觉我们男方女方之间的关系有点反?他看着奥黛丽,张了张嘴,然后把吐槽的话默默咽了下去。

 

“谁叫‘世界’先生竟然是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呢?”奥黛丽带点俏皮地笑着说道,不做掩饰的他的想法在‘观众’眼里完全分明。“而且,嗯,虽然有些奇怪,但是‘观众’途径的力气就是很大嘛。”

 

“成为‘非凡者’以来,我的确经历了很多以前不敢想的事,也......明白,看清了许多。”她回应起克莱恩之前的话来,语气还是那么轻快,像是不曾被什么所打倒。

 

“但是我的经历还是比不上很多老练的非凡者,更别说你了。”

 

“可正因为如此,我希望我在这条非凡道路上成为‘不同的’,还保留有一份曾经的天真。我希望我不曾被改变太多,我希望我永远能有期望着自己理想的世界来临的勇气。

 

“我还希望......如果你被一些问题弄的很痛苦,很绝望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人还没有丧失勇气,能够安慰你。”

 

“而且,”奥黛丽悄悄鼓了鼓腮帮子,“按照力气来说,说不定我也会有能保护你的一天!”

 

......

 

脚踏车的铃铛响过一条道路,骑着车的年轻的绅士在路边一处摊子前停下了。

 

这是一处卖花的摊子,它的摊主是一位已经白发苍苍的老人。他面前各种花朵被随意分类摆放着,没有多余的装饰,让整个摊子显得简陋而朴素,但好在花朵新鲜得上面还带着露水。

 

“都是今天清晨刚摘下的。”老人就坐在摊子后,微微抬起头,看着那位在花摊前面停下车的年轻人咧嘴笑,露出了不全的牙齿。

 

年轻人扶着脚踏车下来,站在摊前,微微下压的帽檐下露出一张带有书卷气的面庞。他微笑着,伸手指向几枝开的不怎么好的红玫瑰。

 

“请给我拿几朵红玫瑰。”

 

“现在可还没到玫瑰的季节。”老人嘴里嘟囔着,手上不算利索地开始收拾起那几只玫瑰。他把它们剪掉尖刺,包上廉价的报纸。

 

“多少钱?”年轻的绅士说道,语气平缓,言语礼貌。

 

“你去往那边?”老人没有回答,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顺着道路看向不远处还半遮在雨雾里的山峦。

 

“是的。”绅士回答,语气平和,没有一点变化。

 

“呵呵,”老人含糊地笑了一声,抬手把包好的红玫瑰递给了他,眼神却依然看向花摊。“你选中的只是几支蔫蔫的玫瑰,我不想要钱了。只是,你确定要将它们赠与心爱的那个人?”

 

“她不会介意的,谢谢您。”年轻的绅士笑着说道,一边接过玫瑰,一边登上脚踏车,准备继续前往终点。

 

......

 

贵族小姐穿上了如鳞的铠甲,心灵巨龙的双翼闪烁着如宝石般的光辉。

 

公主站在她的骑士身旁,手中提着长枪。恶龙在半空嘶吼着,拼尽全力守护着自己的王国。

 

“克莱恩。”她叫着他的名字,让他在纷乱的思绪中,视线忍不住追逐着那一抹金黄。

 

“所有人都会死。”他垂着头,身躯如僵硬的壳,灵体撕裂一般的疼痛,脑中呓语与嘶吼声嘈杂。

 

天穹染着鲜红下落,大地裂开流淌着黑色液体的缝隙。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去。有人悲伤嚎哭,直到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神智已经疯狂。有人呕着血祈祷,紧闭双眼不去看向教堂墙壁上已经开始蔓延的裂纹。

 

“包括我,包括你。”直到克莱恩前行到如今这一步,才恍然发觉自己早已经精疲力尽。一路走来,已经死去的人的身影像幻觉般,此时不可抑制地在他面前出现。

 

他能看到他们的脸,紧闭或茫然睁大的眼睛。他看到邓恩,看到戴莉,看到黑夜中枯萎的月亮花。他看到一个个熟悉的面孔眼角流淌下鲜血,看到青铜长桌边变得空荡的一个个座椅。

 

“克莱恩。”

 

直到熟悉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好像才从混乱与疯狂的深渊中勉强清醒过来。“奥黛丽......”他恍然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手却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腰只。

 

面前的奥黛丽有着明亮的碧绿眼眸,盘起的金色发丝像金子或阳光。米白色的收腰长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钻石与祖母绿衬的她璀璨生辉。

 

就像即将奔赴去一场华丽的宴会。

 

克莱恩想起了那个夜晚,这位贵族少女吻上他的唇畔;那时候夜风吹拂,他只觉得时光都停留在一个瞬间不再前进。此时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有些坚决地努力控制住身体,缓慢前倾,对着她的嘴角落下轻轻一吻。

 

奥黛丽一点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像以前那样灿烂的笑容。她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克莱恩的眼角,感受着那一点湿润。

 

“不要怕。”她说道。

 

灰白的鳞片一点点地,不可抑制地从她半边脸颊长了出来,分布错乱而扭曲,遍布了邪异和疯狂的味道,让她整个人的身躯都因为痛苦微微颤抖。

 

“不要怕,克莱恩。”

 

奥黛丽低声重复道。她另外半张美好的脸上,嘴角仍然勾着灿烂的笑容,碧绿的眼眸明亮如初。

 

随后,她轻轻用力,就挣脱了克莱恩的怀抱。

 

他挣扎着抬起虚弱的手,手中捞到了一捧前一秒留下的空想幻梦。他看着她转过身去,在一步步远离他中身躯逐步变化成灰白色的巨龙。

 

巨龙的大半边身躯已经被扭曲侵染,鳞甲错落,之间似乎有无数腐烂的意识在涌动。但是另一边却整齐,优雅。如古老的石板,曾在阳光的照耀下镀上一抹金色。

 

它翱翔去了天际,在那满是邪异光晕和眼睛的天穹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纯粹的光。

 

......

 

年轻的绅士载着那几朵开的不是那么好看的玫瑰花,穿过了山野,顺着小路来到了一座山峦的半山腰上。

 

这里绿草茵茵,位置比较隐蔽,因没什么来往的人而显得十分安静。夹杂在绿草间的野花在这个春天到来时盛开了许多,发出一股不浓,却让人心情放松愉悦下来的香气。

 

年轻的绅士将脚踏车放靠在一边的山石上,捧起那几枝玫瑰。

 

在一处阳光正好的地方,静静竖立着一座墓碑。它一点也不起眼,上面没有照片,也没有字。与其说是一个墓碑,倒不如说是一个无法被历史遗忘的空碑。

 

“又有不少年过去了。”绅士抬起手,轻轻按压自己黑色礼帽的帽檐。

 

“这座山上居然也建立起了一座墓园,那现在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墓地了。”他轻笑着说,语气放松,像只是在和一个多年未见的人聊天。

 

“因为建起了墓地,路上也有了花摊。也许对我来这边做的事情有一些猜测,那位好心的花摊主送给我了几朵玫瑰。呵呵,虽然开的不算很好。”

 

他弯下了腰背,将那几只玫瑰轻轻地放在了那块墓碑前。

 

“曾经我想过很多,比如每个人故事的结局。在很危险的时刻,我也曾想过有一天你要是真的离开我身边。”

 

“那时我觉得,如果你真的离去,而我幸存,那多年后,我会种一片花海在你的墓旁,毕竟这样才配得上贝克兰德最美丽的宝石。”

 

“可是如今沧海桑田,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复存在,就连那座昔日都城的名字,也已经只写在历史文献上不起眼的角落了。”

 

“这片地方,曾经是贝克兰德。末日结束,’重建‘后又变成新的都城。再随着时过境迁,地形改变,这里只剩下一座小山,和还算秀美的景色。”

 

”所以有些东西真的不重要了,很多故事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一人记得。”

 

“但是好歹我们延续了下去,不是吗?世界也在变得更好,说不定一个真正理想的时代在逐步来临。”

 

克莱恩看着灰白色的墓碑。在春风的轻抚下,绿草掀起一阵阵波浪。那几朵躺在草地上的玫瑰缓缓绽放,愈发鲜红,仿佛来到了开的最好的时刻。

 

“我曾经听过一个说法。当幻想的国度成为现实,当宣称的未来上演,‘观众’途径的高位者就会从时代的潮流中苏醒。”

 

“......到那时,你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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