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壶新酒

【列克】关于苟三家成为风暴眷者这件事

列奥德罗x克莱恩。一点邪教cp，一些沙雕。纯娱乐向脑洞向，ooc无逻辑强烈预警！

 

前言：

“这段时间，你就被转交给列奥德罗了。”

 

黑夜女神沉静地下达了指示，“对，就是那个经常被你喊名字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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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关于转交

 

“……似乎也还能接受。”克莱恩站在贝克兰德简陋的出租屋内，迟疑地回想着自己曾使用过的大量物美价廉的，风暴领域的锡制符咒。

 

“至少锡比银便宜许多。”他安慰着自己，感到内心逐渐平静了下来，开始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事实。

 

用来取悦神明的草药余烬被微风吹拂着逐渐在桌面上稀薄，模糊了它们所构成的字迹。克莱恩静默了一会，等着这些女神借由灰烬传递下的启示彻底消散无形，才站起身来，开始收拾起房间内的祭坛。

 

“按照女神的指示，我还要去对‘风暴之主’进行一次祈祷。这也是应该的，毕竟理论上来讲，我即将成为那位的眷者一段时间……如果祂接受的话。”

 

然而在戴好黑色礼帽，打开门准备出来的那一刹那，克莱恩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他有些担心这无云的蔚蓝晴空突然飘过来一片阴云，从自己的头顶上降下来一道闪电。

 

“哪怕自身忙于消化唯一性，女神这个决定也未免太夸张了。”克莱恩默默在心里吐槽道，“就算是女神的盟友，我还是觉得，那位似乎很暴躁的‘风暴之主’比起接纳我成为眷者，还是更希望降下一道雷直接劈死我。”

 

 

 

 

 

2． 关于祈祷

 

从马车上走下来后，克莱恩一手按住黑色礼帽的帽檐，抬眼注视了一下面前不远处，圣风大教堂那高耸的，比较朴素粗粝的尖塔。

 

“真的很令人担忧啊。”他在内心自语，开始犹豫起来是否要这样直接以本体进入，而不是像过往习惯的那样使用历史投影，或密偶，或历史投影加密偶。

 

“算了，对于本体不在‘神弃之地’的我，一位真神如果愿意，肯定能顺着密偶和历史投影的隔绝把真正的力量施加在我的身上，用这些手段可能不光不会有效，还会进一步激怒祂。”克莱恩心里想着，一步步缓慢地走向圣风大教堂宏伟的大门。

 

……等到在与‘黑夜教会’风格截然不同的祈祷厅坐下，克莱恩的心情还颇为沉重和紧张。

 

“风暴之主啊，您是空之王。”他犹豫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低声诵念道，“是海之皇，是天灾君主，风暴之神！”

 

“......我祈求您的注视，祈求您的眷顾。”等到他念完这句话后，克莱恩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少许。

 

片刻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克莱恩莫名松了一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祈祷的时候，他的灵性直觉突然替他勾勒出圣风大教堂顶上蔚蓝的天空。

 

那里突兀地飘过来一朵阴云。

 

但它停留了在一瞬后，还是犹豫着，颇为缓慢地散去了。

 

克莱恩沉默了一下。

 

此时，他正站在乔伍德区某处民房的屋檐下，操控着之前准备好的，刚刚阴云飘过来一瞬间和他互换位置变成他模样的密偶。

 

他沉思着，让自己的密偶一切如常地按着礼帽，走出了圣风大教堂，步行了一段距离后上了一辆公共马车。

 

 

 

 

 

3. 关于请求帮助

 

“我应该不用费心取悦神明，毕竟祂本来就不怎么高兴。”克莱恩边在心里吐槽，边着手布置起简陋的祭坛与仪式。

 

对于这种事情，他的手法已经十分熟练，但此刻却也带有一点变扭。——毕竟这不是给他一直以来熟悉的那位神布置的仪式，而是给另一位，他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深交集的存在。

 

“......那位‘风暴之主’会如何给予帮助？像女神那样，派来麾下的天使来协助我？”在忙碌期间，克莱恩的思绪发散开来，

 

“阿里安娜女士身为‘隐秘’的天使，祂提供的‘隐秘’的庇护帮了我很大的忙，和我本身途径的配合也很融洽。”

 

“但风暴教会的天使会是怎样的？按照他们序列的性格特征，在找到目标的一瞬间，先放出几个天使级的‘闪电风暴’预热气氛？”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那我该怎么配合他？召唤一个‘倒吊人’先生的历史投影，和祂一起放闪电风暴？”

 

“哈哈，那恐怕不光没有用，还会把‘倒吊人’先生暴露出来，让他瞬间暴毙。”

 

克莱恩接着感慨，“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风暴之主’根本不会理会我的祈求。不过既然我这次要进行的是针对继那位大牧首后，又一位携带封印物逃走的‘战神教会’天使的行动，祂不应该对我完全置之不理。”

 

在克莱恩思考间，仪式已经被布置好，蜡烛的火焰静静地燃烧着。

 

他紧接着掐断自己纷乱的思绪，让自己尽量谨慎而虔诚地低下头，低声诵念道，“风暴之主啊，您是空......”

 

蜡烛的火焰突然涨高，一道苍白的闪电在一瞬间劈下，落到克莱恩房间里的桌面上。在下一秒，一股木头焦糊的味道从桌子上慢慢传来。

 

“不帮。”

 

已经崩散在空气中的闪电在木制的桌子上清晰地印出了两个单词状的焦黑痕迹。克莱恩看着它们，沉默了一会。

 

片刻后，他抬起头，有些可惜地看向自己为这次祈求仪式准备好的，给‘风暴之主’用来降下启示用的，风暴领域的材料所烧成的灰烬。

 

“......既然‘风暴之主’传话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那我以后就不用准备了。”克莱恩对没有请求到帮助表示了遗憾，但忍不住再一次吐槽，

 

“不管怎么说，风暴领域的好处就是真的很省钱。”

 

 

 

 

 

4. 关于战斗

 

天使级别的‘历史学者’能发挥出的力量不同于往日。克莱恩看着前方与敌方天使就缠住的‘死亡执政官’历史投影，沉着地用自己许愿，自己回应的方式来完成一些转移和地形改变，去规避对方携带的封印物的能力。

 

身为一个在没有成为天使前，就已经和一个令常人膛目结舌数量的高位存在打过交道的‘伪邪神’，克莱恩在成为天使后，在这个层面上的战斗显得还算游刃有余。

 

敌方是一位叛逃的战神教会高层，携带有不如那位曾造成大麻烦的‘大牧首’，但依然强力的封印物。长时间的追逃和战争失败所带来‘锚’的动摇让这位天使的神智已经不是那么清醒，但克莱恩依旧谨慎——

 

蹲在第一纪以前的本体操纵着现实中数个历史投影，和数不过来个密偶；他脑中冷静地过着应对敌方各种反应的方案，并为它们编好了序号。

 

“不用着急于尝试着攻击，对祂造成重大伤害，”克莱恩心中无声自语道，“祂的神智已经没有那么清醒，再僵持一段时间后，祂可能就会处于失控的边缘，随时可能跌落下那个深渊，到那个时候我再——”

 

在这一个瞬间，克莱恩的灵性突然有所触动。

 

然而当他刚刚察觉到半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片厚重的阴云时，一团巨大的球形闪电已经带着银白色的光华迅猛地落了下来，淹没了敌方那个‘战神教会’的天使和正与其战斗的历史投影和密偶们。

 

......

 

“这......”等到一切散尽，克莱恩的本体从历史缝隙中探出头来，只确认般地看到了巨大的深坑，和一些离的较远的幸运密偶们的残骸。

 

离得近的已经灰烬都不见了。

 

克莱恩在一片他已经有点熟悉的沉默中盯着这一切。半响过后，他听到天空之上，相比起闪电来说算是姗姗来迟的一道沉闷雷声。

 

在‘轰隆’声中，他注意到身边某个幸运密偶残留下来的灰烬在风的吹拂下渐渐飘起又落下，在混杂的地面上显出几个不怎么明显的单词。

 

“本来不想帮你，但是你实在是太能磨叽了。”

 

......克莱恩觉得自己开始想念女神了。

 

 

 

 

 

5. 关于递送封印物

 

苏尼亚海，帕苏岛。

 

格尔曼·斯帕罗模样的克莱恩手掌上戴着“蠕动的饥饿”，身形缓缓在一处没人的角落浮现。

 

"风暴之渊教堂......”他无声自语，只觉得有些奇妙。“没想到我有一天会闯到风暴教会的大本营去。”

 

”想到‘海神’身份，想到塔罗会‘倒吊人’先生，还有那些和风暴教会多数单方面不那么愉快的过往，克莱恩不禁有些心虚。

 

“那群从序列9暴躁到序列0的家伙们不会在见到我的一瞬间，向我扔过来无数狂风和闪电吧？”他暗自嘀咕。

 

”可如果不是没有‘风暴之主’那不像帮助的帮助，我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杀掉那位‘战神教会’的天使，现在来给风暴教会送来应有的回报——那位天使的封印物，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克莱恩没有再使用非凡能力，不表露出异常地向’风暴之渊‘教堂的位置走过去。

 

“希望’风暴之主‘已经和教会打好招呼......不过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这也只是一具历史投影，没了就没了。我光毁在‘风暴之主’手上的投影和密偶就数不胜数，也不差这一个了。”

 

他在心里吐槽着，边穿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在晴空与海风下与一个个行人擦肩而过，行走向那风暴教会的‘圣地’。

 

“好歹我也算是名义上风暴的眷者啊。哪怕是最虔诚的风暴信徒，都不可能在祈祷时次次得到风暴之主的回应，但我却可以。”

 

“因为，如果念祂的尊名祂不回应，我还可以念另一个......”克莱恩在心里悄悄调侃。

 

......

 

在教堂高高的穹顶的笼罩下，身穿深蓝近黑法袍，头戴镶嵌有蓝、绿两色宝石的三重冠冕的迦德二世气质深沉威严，那双仿佛蕴含了电光与暴雨的眼眸打量着面前脸庞线条冷峻，打扮却像一个绅士的‘疯狂冒险家’。

 

空气在祂们两个的对视下都有些凝固。

 

在克莱恩觉得祂们之间的气氛要僵死在这一刻的时候，那位教皇开口了。

 

“......多谢，”祂撇了一眼旁边刚刚由那位‘疯狂冒险家’交予，已经被暂时隔绝负面效果的封印物，声音低沉，宛若雷鸣。

 

紧接着，祂停顿了一下，一闪即逝地出现了对于‘风暴’序列非凡者极其少见的犹豫情绪。

 

然而在一瞬过后，迦德二世最终还是选择说出了那句‘风暴之主’信徒们交流中习惯性使用的祈祷词。

 

“风暴与你同在。”祂的声音依旧沉稳，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地握拳，击打了一下左胸。

 

但克莱恩内心却好似理解了祂内心的感触。

 

“换我在祂的位置，发现一个疑似隐秘组织成员，邪神眷者的‘疯狂冒险家’好像一夜之间成为了自家神明的眷者，我恐怕内心也十分复杂。”克莱恩在内心吐槽，手上不忘利用小丑对肉体精湛的掌控能力，有学有样地对对面的风暴教皇回以一个标准的同样礼节。

 

“不过理解归理解，关于格尔曼·斯帕罗传闻信仰的‘愚者’和‘风暴之主’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些事情，还是交给那位神自己和自家的教皇解释吧。”

 

......礼貌起见和为了遵从心的意志，克莱恩并没有原地利用传送离开，而是打算先步行离开这座‘风暴之渊’大教堂，再利用非凡能力进行转移。

 

当他走到离门不远的地方，即将离开这勾勒着蔚蓝、银白、青绿、金黄颜色的粗犷威严壁画，带给人极大神圣感的大厅时，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呼喊。

 

“等一等。”

 

“......为什么在我即将离开时叫住我，难道祂忘事了吗？莫非这位风暴教会的教皇曾经也去女神教会兼过职？”克莱恩的思绪一部分发散着吐槽，另一部分控制着自己转过身来，面上不动声色内心警惕地回看向喊住自己的迦德二世。

 

“神降下了旨意，”穿着威严的教皇站在台阶上，深蓝法袍上金银线绣成的闪电、风暴、海洋的图案微微反射着光华。

 

“就在刚刚。”祂补充道。

 

“神说......你以后不许再使用投影拜访圣地。”

 

“没有风暴教会成员会打你的。”

 

“祂还说，祂也不会。”中年人模样的迦德二世紧绷着脸庞，强掩面上露出的怪异神色。

 

 

 

 

 

6. 关于神弃之地

 

克莱恩又一次行走在这片黑暗的大地上。

 

他如以前那样提着马灯，让那些淡黄色的光微微晕开周围的一片黑暗。“虽然神弃之地去往外界的出口已经被打开，但这一点也没有减少这片大地神秘和黑暗的色彩。”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那就是探寻这片大地上失落的，属于第一纪和第一纪更久之前的那些历史与真相。

 

克莱恩的心情在这里依然微微沉闷，但仍比当初行走与这片昏暗大地上时要好很多。毕竟，一个是接受了之后，去主动寻找；一个是受制于人心里惶恐，被迫看到一个残酷的真相揭露于眼前。

 

“感谢女神。”回忆起过往，他心里不禁由衷感慨道。“不管馈赠和价码的事情，当初如果没有女神的帮助，我现在可能已经失去源堡，死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克莱恩感叹中，忍不住伸出戴着手套的一只手。他本想习惯性地在胸前点一个绯红之月，想了想又换成了繁星。

 

“赞美女神。”

 

突然，“咔嚓”的一声，天穹微微亮起一瞬间，一道苍白的闪电冲下，击打在刚刚克莱恩所在，现在已经被替换成密偶所在的地方。

 

克莱恩竟从那道闪电上看出了几分烦躁和愤怒的意味。

 

“说好的不打我呢。”面对这熟悉的闪电，他本能地吐槽道。等过了一会，看着前方几米处身上毛发焦黑，模样凄惨的怪物密偶缓缓倒下，他并不紧张，甚至有点熟练地走上前去，察看密偶身下的地面。

 

“我现在能感应到神弃之地发生的事情。”

 

“你现在是我的眷者。”

 

有些狼藉的地面上，密偶上掉下来的焦黑碎渣拼成了一个个单词。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没想到您这么小心眼。”克莱恩在心里暗自嘀咕。他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仗着’风暴之主‘自己都承认的眷者身份，试着和这位脾气不太好的神明沟通一下。

 

“伟大的’风暴之主‘，我知道。”他假设那位神明还注视着这里。

 

克莱恩微微垂下头，尽量让自己显得恭敬，“只是当初女神在这片大地上帮了我，我此时此刻想起，感念了祂曾经给予的帮助。”

 

......他话语的尾音还没有落下，一道闪电又从暗色的天穹上划下，落在他身前的位置，对那个已经离彻底损毁不远的密偶造成了二次伤害。

 

“我就没有？”

 

“你以为，你当初在神弃之地做的事情我现在还不知道？”

 

狼藉的土地上构成了新的单词，在第二句前面还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小坑，似乎在表示着‘风暴之主’强烈的不满。

 

克莱恩想起当初那一声声响亮的‘列奥德罗’，不禁感到有点心虚。

 

......他沉思了一会，突然举起手，握紧拳头，按照记忆里最标准的姿势犹豫地敲击了一下胸口，

 

“风，风暴在上？”

 

希望这样可以安抚到那位‘风暴之主’。

 

 

 

 

 

7. 关于列奥德罗

 

夜色深了，一户户人家已经亮起橘色的灯火。这些灯火不算明亮，但依然温暖，透过玻璃窗映在了克莱恩的眼瞳上，泛起一点点光。

 

昏暗的天穹，不尽的扭曲怪物，灰白色的古老建筑。这一切景象还混杂在刚从‘神弃之地’回来没多久的克莱恩脑海里，像叠加的幻影，偶尔凝成一幅色调沉重的油画。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步行到窗边，拽住窗帘厚重的布料，却久久未将它拉上。

 

克莱恩就站在那里，注视着窗外的街道，一个个行人。

 

他们有的刚结束了一天的辛劳，准备回家与亲人一起度过一个温馨的夜晚；有的走在朋友的身侧，兴致勃勃地讲话，似乎是在讨论要去哪个餐厅庆祝一个对自己很重要的日子。

 

这些快乐与温暖有些浸染了克莱恩，让他暂时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嘴角也微微扬起一丝弧度。

 

......但随后当他回头，注视着这间不算宽敞，但依然显得空荡的出租屋时，他的嘴唇还是缓缓抿了起来。

 

在房屋内不算明亮的灯光和角落依然大片的黑暗里，克莱恩走了两步，缓缓坐回了前面有张木制桌子的椅子上。

 

“不知道现在班森和梅丽莎怎么样了。”

 

“伦纳德呢？估计正在和他身上那位寄生者斗嘴，或者在带领着队员们办公。”他的思绪有些发散，来到了一个个他所熟悉，但也不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也许我应该继承以前的传统，安排一个密偶睡在客厅，一个密偶睡在高低床的上铺。”克莱恩有些自嘲地调侃道。

 

“可惜比较合适的密偶都毁在之前对战天使的战斗中了，嗯，不是毁在敌方手上，是毁在来‘支援’我的那道闪电上。”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了这段时间的种种。“说到这个，这段时间，作为风暴眷者的感觉还真是......”

 

克莱恩正想感慨，脑内突然奇怪的想法灵光一现。

 

也许是风暴序列那些呼啸而过的狂风和闪电也挟裹着他的思维一起勇敢地飞奔，也许‘风暴的眷者’这个称号真的有什么奇怪的效果加成在，克莱恩竟然一瞬间有了实施这个奇怪想法的勇气，

 

“列奥德罗。”他在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出声，低低地念出了那位‘风暴之主’的真名，就像之前在被隔绝的神弃之地那样大胆。

 

然后他的本体定定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准备随时迎接神罚；当然，他的手边有操控着被安排在方圆几里的多个老鼠密偶，为随时跑路做准备。

 

“咔。”

 

半响，克莱恩没有等到球形闪电或者阴沉的天空，一道小小的电弧倒是突破了屋顶，在他灵性直觉的勾勒下砸到了他面前的木制桌子上。

 

“你真烦。”

 

“又怎么了？”

 

焦黑的字迹以克莱恩的木头桌子的再一次损坏为代价印在了桌面上。

 

克莱恩看着那线条刚硬粗粝，伸展着，仿佛在彰显自己的不耐烦的字迹，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翘。

 

“其实作为风暴眷者的感觉，也还可以。”

 

“虽然事实证明，也没有那么省钱。”